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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秋月明

作者:乡村狂人

度过了漫长炎热的盛夏,进入了清新凉爽的金秋,天高云淡,风清气轻,山绿水澈,鸟飞鱼翔,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放飞了起来,心境也豁然明亮开阔了起来,身体也悠然舒服畅快了起来。白天徒步上班,步行三四公里,也不会大汗淋漓了,晚饭后行趣未尽,便汗衫短裤,船袜球鞋,漫步于伊河岸边杨柳荫下,站在嵩县城关镇中前边的跨湖大桥之上,陆浑湖畔上游:身沐凉风微抚沁人心脾之中。耳闻湖水荡漾轻波拂堤之乐。眼观嵩州县城高楼入云别墅林立,灯火辉煌弥虹流彩,车水马龙飞驰如梭,楼堂馆所劲歌曼舞,酒楼饭庄灯红酒绿之繁华。远眺陆浑湖畔,微波轻摇,星河倒映,浮光跃影,远山影绰,微霭轻蒙,静谧深邃之淑美。仰望浩空夜幕,凝静深远,神秘浩瀚,星河璀璨,缀满天际之娴静。思想上是思绪起伏,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心绪万千。正在我困惑无解,迷茫无助之际,一轮明月从扑朔迷离的远山之巅徐徐升起,如轮如盘,澄澈明亮,银光清辉,潺潺泻下,清亮了嵩州大地,也平静了我纷乱的思绪。啊!又是一年秋月明,望着这轮明亮静莹的圆月,去年的秋月明朗之夜,在故里老家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思所想,又清晰地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仲秋佳节,对我们中华民族来说,是一个象征丰收吉祥,和睦团圆,圆满幸福的传统节日,又往往会和我国的开国大典纪念日,十一国庆节相近相接或相汇,因此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儿女们,结婚嫁娶的喜庆吉日。去年的八月十六,老家一个发小的儿子结婚,早早地发小就和我们几个光腚长大,上学吃饭聚在一起,晚上睡觉挤在一张床上,玩耍形影不离,几十年来联系紧密,狗皮袜子没反正,不见想见了吵的伙计们打招呼,让我们早点回去相聚帮忙。因此,我们一行七八个从小在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在十五的上午,就心急火燎地回到了老家。说是去帮忙,其实是添乱,几十年不在家了,许多的面孔似曾相识,而又叫不上名字。而现在老家办事,时兴的又是包桌,我们根本就入不上手,再加上还有几个伙计是从外地远处回来的,平时难以见面,聚在一起,家长里短,嘘寒问暖,说不完的话,叙不尽的情。吃饭的时候就摩拳擦掌,猜媒行令,山吃海喝,直喝的一塌糊涂。到了晚上,乡里乡亲的的老少爷们,婶嫂姐妹也来了不少,更是一声声问候,一阵阵寒暄。汤碗刚刚撤下,酒菜就又端上来了,又是划拳猜宝,数数压指,酒满茶浅,推杯换盏,闹腾了起来。我因不胜酒力,平时又回家较少,就在大家酒兴正浓之时,一个人悄悄地溜出了发小的家门,想到村里转转看看。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离开家乡就三十多年了。特别是近几年来,由于工作的忙碌和生活的琐碎,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每年难得回来一次.。这几年,村里的变化是巨大的,村组通道路,修到了各个自然村的各组各户门前。田间的运输道路也硬化成了水泥路面,村里的大部份房舍也都基本变成了砖混建筑庭室结构的小洋房,并且面积都很大,装修的也非常华丽,日用家电一应俱全,在房间里看,和城里就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村里的人非常的少,灯光稀疏昏暗,空寂僻静。我顺着弯弯曲曲不宽的水泥小路,走在斑驳的树影之下,过了十几家,门里屋内都是漆黑一片,铁将军把门,心里深感空虚寂寥。只好信步闲游,继续前行。好不容易看见一家院里亮着灯光,我就急忙趋步来到门前,原来是九叔家。我们这个村在方圆十几里内是一个大村,村里几百户人家,以韩候两个大姓为主,在我们这一代人往上,还没有计划生育一说,兄妹五六个是正常,八九个也不少,三两个的倒是不多。九叔家门前跺满了摆放整齐的柴禾,小平房门楼低矮,木门沉厚,门环锈迹斑斑,但门前打扫的干干净净。我上前推门,门是虚掩着的,吱妞一声门就开了,三间上房,门脑的灯泡亮着,是灰砖青瓦的出前檐房子,西厢房是两间砖混平房,从上房到厢房到大门口灰砖铺就了一条一米多宽的甬路,厢房是灶伙,门口用水泥垒了一个自来水池。上房东窗台下是一个不小的鸡窝,西窗台下放着撅头铁锨一应农具。甬路以东到院墙根下用篱笆围着,种了许多的蔬菜,门楼东边是一个厕所。这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这是非常先进流行的农家院落。听到动醒,九叔九婶从屋里出来,看到是我非常惊喜,把我让进了屋里,屋里后墙上挂着毛主席的画像,画像下的木条柜上摆放着他家先人的牌位和香炉,在毛主席和先人牌位的前边香炉的后面,用三个盘子分别供奉着苹果月饼和梨子,牌位旁边的一台老式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豫剧《包龙图坐监》的戏曲。两边界墙上挂满了九叔九婶和他们儿孙照片的像框,界墙下面放着木头沙发。屋子中间一张不小的小桌,上面摆放着瓜果梨枣,九叔九婶热情地给我让坐让吃,不吃都不行。我虽然肚子饱满,但盛情难却,拿着九婶硬塞到我手里的月饼掰了一牙儿吃着,和九叔九婶拉起家常来。九叔今年已经八十二岁了,九婶今年也七十九了。二老须发皆白,可身体硬朗,无病无灾,眼也不花,只是耳朵稍有点背,和他们说话得声音大些才能听清。通过拉家常得知,二老一家四代同堂三十多口,但天各一方,远的在天津青海,几年没有都回来过,近的在镇上县城,都是一大家子,都很忙,一年也难得回来几次,偶尔回来一次也是来去匆匆,回来一绕就走。二老有时想去看他们,但年岁大了,也不方便,心里想他们的时候,二老就一起看相片,相互搀扶着站在村口向外张望等候着,明知道是白等,可已成了一种习惯,也算了却一片心念吧。二老长吁短叹,眼泪巴巴地说:我们家的人是不少,但一年难得相见,儿孙们都很孝顺,不断地寄钱来,可我们往哪里花呀。儿孙们也多次让我们搬出去和他们一起住,可我们在这村里种了一辈子地,故土难离呀。再说我们也老了,行动不便,习惯不好,人老没有材料,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怕孩子们不方便呀。今天是八月十五来,是我们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团圆节日,早些年穷,这个院子里他们兄妹七个,争月饼抢苹果,有哭有笑,有吵有闹,我们两个不舍得吃一口,但心里高兴。现在孩子们都有钱了,都在外面都买了房子安了家,可也更忙了,更回不来了。幸亏俺俩身体好,可俺们毕竟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万一那一天突然得病,死在屋里也没人知道。听了两位老人的话,我无言应对,只好口不应心地好言好语进行安慰。告别九叔九婶,出了他们的家门,一轮圆月,银瀑徐下,我望着十五的月亮,走在家乡故里的林荫小路上,闻着泥土清新的芬芳,心情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并且平添了些许的惆怅。

我顺着小路漫无目的的前走,又过了五六户人家,有两个孩子在门前玩耍,我走上前去问:小朋友,恁家大人在家吗?大一点的小姑娘有八九岁的样子,立即回答:我奶奶在家来,并且扭头向院里喊道:奶奶,有客人来了,一个身影闻声走了出来,原来是二嫂子,一看是我,高兴地把我让进院里,搬了个柳木小靠扇椅子让我坐下。看来二嫂在厨房还未拾掇完来,厨房的灯还亮着,院子中央放着一张小桌,桌子上的盘子里放着月饼香蕉苹果红枣梨子。这是俺老家农村的老风俗习惯了,八月十五是一年当中月亮最圆的时候,无论出门多远的人,都要赶回家中团圆,欢庆中秋佳节,中秋节是仅次于春节的大节日,家家户户都要怀着丰收的喜悦,在院子正中央,摆上秋天的新鲜水果和月饼,供奉月亮奶奶。二嫂在厨房里收拾停当,急忙又到屋里端出水果和月饼让我吃,我再三说明在九叔家刚吃过也不行,只好拿起几个新鲜水灵的大红枣吃了起来,两个小孩子怯生生眼巴巴地瞅着我,我急忙让孩子们吃,二嫂吆喝道:等月奶奶吃了了你们再吃。我笑了笑:二嫂,孩子们小,就让她们吃吧,哪有什么月奶奶来?二嫂也笑笑说:也不是我迷信,这是咱村里的老风俗了,孩子们没有规矩,不知道敬畏神灵,长大了不就无法无天了,还会孝敬老人善待乡邻吗?我听了觉得二嫂说的不无道理。就把两个孩子揽在怀里问;:你们的爸爸妈妈呢?小男孩有四五岁的样子,腼腆地轻声说;:去打工了。我又问:去多久了,你想不想他们呢?小男孩低头想想回答:想,可奶奶待我可亲了,小姑娘接着快言快语地说:我们可想他们了,他们已经出去快两年了,也肯定可想我们了,奶奶说等八月十五月亮最圆的时候,他们就回来看我们了,和我们一起吃月饼,可现在还没回来呢。说完姐弟两个抬头仰望天空,姐姐小手指着圆月喃喃自语;今天不是八月十五了吗?月亮不是最圆了吗?爸爸妈妈咋还不回来呢?不会是不要我们了吧?奶奶不会是骗我们的吧?没有说完泪水就从姐弟俩的小脸蛋上流了下来,二嫂闻言两眼噙满泪花,我也是心里酸酸的,赶紧哄孩子:爸妈咋舍得不要你们呢?他们在外面打工挣钱是给你们买新衣服新玩具和好吃的东西来。弟弟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要妈妈,不要东西。二嫂赶紧把两个孩子拉了过去,擦去他们脸上的泪水,拿起桌上的月饼掰开,一人手中递半个说:不敢哭啊,再哭月奶奶就不高兴了,就要下雨了,爸爸妈妈就不回来了,快拿着月饼去外边耍吧。两个孩子立马止着了哭声,拿着月饼就跑到外边去了。院子里只剩下我和二嫂了,我打量了一下二嫂,二嫂还不到六十,看上去明显地有点苍老了,头发已经花白,背也有点微驮了。在我的印象中,二嫂是俺村最漂亮的女人,圆脸白皙,杏眼水灵,身材高挑,长辫过腰,声音清脆,来去如风。我问二嫂:侄儿侄女现在啥样,二哥咋不在家呢,一个人带着孙子孙女,地里活咋办?二嫂砸吧了一下眼睛,在眼神中依然能看到当年二嫂的神彩:你二哥也出去打工了,还不到六十不干咋办?你侄子和侄媳妇打工攒了点钱,想在城里买房子,可钱不宽绰。快二年了也没有回来过,你二哥看两个孩子怪可怜,就也出去挣俩,好给孩子添上。你侄女现在过得不赖,上了大学,嫁到郑州了,婆子家条件不瞎,有房有车,我和你哥的衣裳都是闺女买的,还不断地往家里捎钱儿,不让捎也不听。地里也没有啥活,大部分地都荒了,草都长得有一人恁深,种地划不着呀,天旱的时候连种子化肥也得赔进去,咱家十来亩地,你哥不在家,我只种二亩多点的平地,现在种地,种上都不管了,有草打点药,地里可起搜了,粮食也不值钱够吃算了,其它地荒了,看着怪可惜,可心疼也没有办法。现在是农忙季节,要是平时村里都没有人,都出去打工了,十家九空,只剩下老婆老汉和小孩子们,晚上都有点害怕,来个小毛贼也没有人敢撵。和二嫂东拉西扯了时候不小,孙子孙女也回来想瞌睡了,我就起身向二嫂告辞,又走在了乡间的小路上,两个小孙子孙女哭着要爸妈的镜头挥之不去,二嫂十家九空的话不停地在我耳边萦绕。

从二嫂家出来,抬腕看了一下表,九点刚多一点,现在回去,发小家的酒席肯定还不会散,没有酒量也不敢回去。今晚的月光明亮,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过了,没有看过村庄的全貌了,突发奇想,反正也没地方去,不如趁着月白风清,乡村宁静,身心恬淡,学一下李白,过一次仙瘾,便迈步向村子对面的南坡脊走去。

出了村子,就到了村边的小河滩,小河已经干沽了许多年,河道里长满了杂草,堆满了从村里请出来的垃圾,刺鼻的沤末子气叫人反胃,花花碌碌的塑料袋子挂满小树草丛,还有的随风飘旋。过了河滩,就开始上坡,本来就不宽的水泥小路边,长满了和人一样高的蒿草,草丛中间夹杂着和草一样深的枣刺,稍不小心就会挂着衣服,扎烂皮肤。正走时,突然一只兎子从草丛中蹿出,顺着小路往前跑,把我吓了一跳,我惊呼一声兔子,就快步前撵。谁知呼声未落,又从草丛中惊起了一群野鸡,扑棱棱向夜空的远处飞去。我站下来稳稳神,慢下脚步继续向上走去。起风了,虽然不大,但凉意袭人,吹得草丛波浪起伏,呼呼有声,也不知是什么惊起了一群乌鸦,嘎嘎叫着,飞过夜空,让人听着怪椮得慌。我硬着头皮又往前走,忽然发现有俩只黄绿相间并且闪着蓝光的圆圆眼睛在盯着我看,吓得我连想也没有想,抓起路边的石头就向那眼睛砸去,那眼睛向我眨了眨,发出喵呜喵呜的两声凄厉叫声,展开宽大的翅膀冲我而起,掠过我的头顶,向我的身后飞去,把我吓得头发倒立,凉气直冒,七魂出窍,心惊胆颤地楞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才想起是一只猫头鹰了。我站着静了静心,壮了壮胆,唱起水浒传里的《好汉歌》,大步流星地又向坡脊跑去。

站在坡脊,凉风抚身,寒气依依,微汗尽散,神情气爽。一轮圆月,高悬天空,清辉如瀑,徐徐流下,天幕深邃,月明星稀,一条宽阔的银河星带南北横跨。我的故里乡村,在月色朦胧中若隐若现,影影绰绰,灯光几点,有点神秘有点凄清地尽收眼帘。岭上坡下,懵懵懂懂,除了村庄还有些许的树外,空旷寂寞的原野上,树稀禾少,杂草丛生。这还是生我养我,又在这里长大,从这走出去的家乡吗?

我老家所在的村庄,是一个大村,在嵩县的北门重镇里,人口第二,面积第二,村里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让镇政府高度重视,在三十年前就有三千多口人,分散居住在四岭三沟两面坡的十三个自然村三十一个小组里。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从西岩山下发源,流经两乡五村十一个自然小村,汇入伊河。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前,每道沟沟岔岔里坡坡岭岭上,都有许多浅水洼,小水滩,清泉汪汪茵茵流出,使流经我村的河水越流越大。河水清澈见底,沙清水白,石光泥滑,鱼游鸟翔,虫鸣蛙鼓。两岸杨柳参天,浓荫蔽日,绿草茵茵,繁花遍地。在村旁岸边的平坦处,随处嗮有花生红果,玉米谷物,在明月徐照的夜晚,孩子们在水里打水仗,在岸边捉迷藏,或围坐在老爷爷老奶奶的身旁听嫦娥奔月,孟姜女哭长城,牛郎织女的神话故事。村里家家灯火通明,全家围在一起拨玉米,摔花生,摘豆角,话丰收,鸡叫犬吠,猪哼牛嗼,不到后半夜,是热闹非凡难以安静。村里村外古树繁茂,干粗冠大,三五人合抱不过来的大树随处都是,好多树,再淘气的孩子也不敢上去玩,因为树的年代久远树龄悠长,上面有神仙居住着,不敢惊动。院里村里,田间地头,沟边坡垴,圪磷上路边起,到处都是苹果树桃树梨树杏树核桃树,柿子树枣树红果树等,家家户户除了生产队的果园外,哪一家都有十到二十几棵的果树。春天里鸟语花香,蜂飞蝶舞,夏天是流水潺潺,林荫遮道,秋天到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玉米花生,红薯大豆,绿豆小豆,黑豆姜豆,腕豆高粱芝麻等,硕果累累,清香四溢是真实的写照,一点都不夸张。稍微有点陡,耕种不成的山坡上,树林浓密,树品繁多,松树柏树洋槐树,椿树楝树金楸树,栗树枸树黄栌材树等,秋风一吹波涛阵阵,秋霜一染,五颜六色,五彩斑斓。田野里绿禾遍地,连边扯沿,不舍得让一星一点的土地裸露空闲,真的是人尽其力,地尽其用。庄稼人有庄稼人的本分,农忙时,起早贪黑又收又种,农闲时,起五更打黄昏,扫叶割草,垫圈沤肥。村子周围修竹茂密,四季青翠,古木参天,遮天蔽日。村里路边,干净整洁,错落有致,根本不舍得扔掉一丁一点的垃圾。农家小院鸡鸭成群,猪狗相戏。那时候的人们,虽然没有现在钱多物多,可大人小孩欢欢乐乐,邻里乡亲和睦相处,男女老少互帮互助亲如一家,白天黑夜开门敞户,路不拾遗。叮铃铃,忽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月夜的宁静,打断了我的遐思,是发小找我让我回去。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不情愿地向村里返回。

在返回村子的路上,明月越来越高,越来越亮,她自从盘古开天劈地以来,始终以温柔善良,亘古不变地态度坚守着,不管风急云厚,无论时空变迁,她都始终如一,洁净如玉,光明磊落地在黑夜长空里为人们播撒着光明。面对浩空明月,我还是真的有点想不明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人们的钱袋子鼓了,物质充余了,生活富裕了,欲望膨胀了。山秃了,地荒了,河沽了,树死了,林毁了。年轻人都到远处打工挣钱了,都到镇上城里安家了,老人儿童都留在村里没人管了,村里十室九空了,有的村庄正在逐渐地消失了,城里拥堵的挤夯不动了,所有人的神经都高度紧张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都是一脸的严肃了。这就是我们真正想要的幸福生活吗?这个不明白一直到今天,我还是迷迷糊糊,稀里糊涂地弄不清楚。但愿有高人指点迷津,有能人拨云散雾,让清楚明白的一天早点到来吧!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按在了我的肩上,把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一个老同学站在我的身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又在聚精会神地想什么来?我都在你身后站了十几分钟了,你都一动不动的。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到:没想什么,只是想起了去年的今天晚上。老同学狡黠地笑笑:能让我分享一下吗?好的,没有什么秘密,咱们也该回家了,边走边说吧。于是我们两个就一边交流,一边向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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