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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过高都河畔玫瑰飘飞的香风

作者：北元村

高都河畔·夏夜烧烤

傍晚，从陆浑水库里刚刚打捞的鲤鱼鲫鱼，慌慌张张
不做最后告别，及不情愿地扭扭捏捏躺在油滋滋的铁板上
刺啦刺啦向夜空申诉，胡椒，八角，算，葱，姜，小磨香油……
浸润一川高都河的山风。北关桥阅读着老城昏暗的路灯

小圆桌上四个不大不小的塑料盘子还有啤酒香槟
中间它端端正正躺在那里，人们用筷子在翻阅品读
对了，每个人再点上一支10元钱一盒的香烟
高都河的夜晚，谁家的女人从网吧里，拧着
背书包的孩子往往家拽，骂骂咧咧一路

这里似乎是世外桃源，京腔，秦调，闽语，藏话
一把一把地用不同的方言，在这里飘飘洒洒
解释近似的胃口。四周围点燃的红灯笼
在微风中听的摇摇摆摆晕晕乎乎

千里雷声万里闪，雨从草原上飞来在高都河脑停止了脚步
大西北散发着奶味的风，顺着高都川走走停停一路南下
这是我的故乡。在王莽撵刘秀的故事里北元村是他们
不可缺或的景点和记载

清凌凌的高都河水，倒影着沉沉浮浮的月光
蛙鸣，蚓啼，水唱如芊芊素手轻轻拂过他们的脸庞
带着余香，双脚在河里踢踢踏踏，笑声灌满山川
摸摸自己的脚，小拇指上都长着同一个故事
根牢牢盘踞在中华大地上，洪洞是我们的仙地

2010.12.17.

高都河畔·仰望瓦蓝瓦蓝的天空

经常仰望的人，看到的不只是一行南去的大雁
不要以为雀儿们口衔垫巢的冬暖是送行的礼物
当秋风开始检票的时候，我想起了小学度过的书
“天气凉了，一群大雁往南飞，……一会儿排成个
人字”，堂堂正正印刷在天空，明净的高都河水
见证着这个世界，明年它预定好了返程的路票

秋天在故乡，我是北元村上空挥手不放的朝霞
目送它千里万里，不管是碧海连天还是云浪翻滚
在三月，我是高都河融化的水洼和池塘
你不用低语，不用在上空曲折地穿行盘旋
慢慢扇动着黑色的翅膀，静静地向我滑翔
我是衡量春天富足的砝码

北元村是诗的平原，歌的高山
你从天空洒下一首首带着空旷和野性的歌唱
溢满我家乡温暖如春的心
我的美丽是重情富饶，你的可爱是严密坚信

2010.12.18.

高都河畔·冬天加重了我思念的感冒

虚汗打透厚厚的棉衣，这个冬天我无感觉寒冷
喉咙的痰液如同脱落鸡毛的老式风箱的风
干嚓嚓地哈鲁着，日子的痊愈在等待着谁送来
问候的那一剂药引。内伤扶着焦虑的门框在咯血
薄浅的高都河在《本草纲目》中找不到驱寒的秘方

村前，那所老宅连同房子，解放初期分给了沛家
屋脊，钎杆上祖先的名字，红绒线捆绑着的老黄历
它还认得我。嘴唇上干皮的白泡泡，
导致医生的额头分泌出慌汗
一个名字呼气一样在我心的泉源上咕咕泛出
往事静静地灌溉着，曾经翠绿的渴望

墙壁上挂着：进入神的殿，把一切忧虑卸给神
这是出自哪部圣书不记得了，只记得《使徒信经》
十字架燃烧着血的火焰，那是博爱在燃烧
我拉着“也不靠神仙皇帝”的衣角，从从容容
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上帝——救世主

请原谅我少言寡语。荒芜使我无法收获爱的收成
我不再吃有关血的东西，因为那是上帝的生命
有关输送月光蔬菜和瓜果，它的路修道了天堂
那里插好了路标还有摆好的枕木，用上帝的光芒
陶冶体内的黑暗，在主爱的烈火中得到永生

2010.12.20.

高都河畔·黄昏在柳荫下我向西去

主铺就了一条道。路灯有节奏地泼洒着昏暗的序曲
小镇没有任何动作，新闻联播刚刚开始，从玻璃窗外
清晰的听到，遥控器急忙的脚步声。穿过绿色航道
前面，十字架红色的光芒照耀着我。我回头看了一下
高都河的小镇，大屏幕上韩国在延坪岛举行最大规模
海陆空实弹演习

顺着“之因为我们都是同路人，才会有同样的经历”的台阶
攀上了那座山。和路人一样闭上眼睛，两腿跪地或双手合十
听不清楚祈祷的内容，但都有一颗灵魂在苏醒
抖开洗心革面的床单，裹上布道的被褥，沐浴约旦河的细浪
从今天晚上我会忘记一切，有关爱和被爱，有关战争与和平
有关牵挂和思念，有关向往和渴求。葡萄园里，那只活蹦乱跳的
小羊羔就是我，我成了上帝忠实的儿子，侍奉和享受同在

“……祈祷化作一朵朵百合花，开遍你的没一处原野每一座山崖”
我的血脉来之于高都河的水，我的骨骼来之于高都河的山。主
引领我到青青的牧地可安歇的水边“你的杖，你的杆，都安慰我。”
使我捧着满溢的福杯，践行你的大使命
让福音的光芒照耀地极，万民在你的殿中直到永远

2010.12.22.

高都河畔·回想那份爱

把你当做精神腾飞的阶梯，感动的使我不知道颠倒横顺
那句憋在心间的话，没有说出，但我不会误写成错白字
靠在向阳的墙上，转个身让高都河冬天的阳光照耀，着凉的一边
将激情，梦境，展望，拼搏和挣扎穿在身上
武装一个扬鞭策马，威武雄壮的汉子

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样子照片庄重地挂起来
再把柜台，电脑桌，电脑，相册，电话以及爱普森抹静擦干
拖地的时候一边听着，哼着，舞着，伴着《我要去西藏》
然后把尼康相机摆放在显眼而又保险的地方，避免再丢失
打开电脑，先Q，掀开空间收庄稼，种菜，除草，拍蚊，打虫
我会用初春阳光的笑脸迎接所有顾客，他们是上帝，祖宗，老爷
为了爱、真诚、珍惜、生存、改变和钱，不做孙子，需当儿子

有空时，像燕子一样奋飞在文学网站和摄影天地，寻泥觅食
比如，大河诗歌，帝都诗韵，中诗论坛，西部诗社，扫花网……
比如，摄影艺术，摄影教程，摄影技巧，人民摄影，摄影吧……
总感觉自己的知识像残缺的食指，缺乏比兴、意象的诗句
不能再用“两滴鲜血，三钱泪水，四勺失眠”迎接第二天日出

芙蓉大唐，革命老区，兵马俑，三味书屋，龙池漫山，嶝嶝峡……
高都河，玉皇岭，村委会，乡亲的新老旧宅，教堂和庙宇……
观光旅游，慢步走动，访友聚餐都会带着相机和写作意图的框架
巩固那份爱的坚定，壮大，延伸，鲜艳，保墒。有关
仰望，敬畏，感恩，尊重世界一样，我在它们面前倍感亏欠

2010.12.25.

高都河畔·这座小镇生生不息

小镇不小，小镇的胳膊伸开能撩起大秦的半个窗帘
叠翠山和烈士陵园之间那堵残余的城墙，还瞭望秦时明月
陆浑水如同夜间尿床的孩子，是花边形的地图侧着身子
使劲向高都河岸倾斜，不能再暖湿褥子，带着霉气的小镇
一次次向西移动。臊味浸泡着那段永久性的历史

倔强的小镇，就像小镇里居住的人，把意志磨练的与天空持平
用乞讨的方式，拉着，扯着，爬着，留下祁家卤肉这条根
难怪，前时从台北回老家的原国民党将领，嚷嚷要品尝儿时
记忆。四代相传，不信你试试，拎起骨头抖一抖，掉落一层
和着微伏的原汁，整个小镇上空，飘荡着明清的香味儿

不是小镇居住的顾客，来到我的摄影棚里，都有异样的感叹
一边化妆，一边摆造型，一边拍照，一边和他们聊天
从大秦讲的小镇，讲到明清祁家卤肉到现在的祁家卤肉
说我逗，临告别，一个个伸出手，给我飞吻
他们留下开心的笑，带走了古时的香……

2010.12.26.

高都河畔·偏西北再往东拐，便是嶝嶝峡

饮别北元村热情的美酒，向偏西北方，再往东拐
清沟水库的手牵着一个顽皮的孩子就在那里玩耍
多少年来，悄悄地深深藏在大坪微笑的草丛中
对于飞过的雁阵，白云和四季，时常大而不登
装扮一幅鬼脸，惹得乡里乡亲既生气又好笑

你走过每段路程，他会对你不理不睬，伏着偷偷地笑
并且，设几道你未见过的障碍，让你留恋的死去活来
留影，拥抱……比如，钻天石，回望滩，崴走崖
即使你大声吆喝，他会将你的声音摔在崖壁上东碰西撞
慢慢潜隐在峡谷的歌声里，左望右瞧找不到他

当你走近的他时候，看着你便会傻傻地摇头晃脑
带着你东躲西藏，没有一条可行走的路，蒙的你
摸不着北，一会儿攀岩，一会儿爬行
再不然让你蹦着过河，跳着走路。突然撒一片道天光
云影从清溪中看，害得你不愿直腰

你劳累的怨气憋满一肚子怒火，用嘿嘿哈哈，不成
曲调的山歌在那里撒野，惊动螃蟹滚坡，游鱼乱窜
横着心，嚷嚷拧着要揍扁他。其实他像从古画中走来的牧童
也似节假日帮家里看山的孩子，站在面前，那一幅
古色的天真稚气，是你一腔怨愤的手举起不愿放下

2010.12.27.

高都河畔·冬夜抢救不了失去曾经的……

终于吹响了仇恨的第一声号角
终于擂响了反攻的第一声战鼓
为你冲锋陷阵的卒吏，在下午带着黑夜的面具
突袭我的阵营。没有星月的22点，是谁侦查了
我的前沿哨所，你有备布防了自己的工事
在Q里搭建了，爱的遮掩体
埋伏和攻击部署之后，等待着你的一声令下

2011年元旦前夜，高都河上的西北风
如同失控的物价，刀光闪闪
我一个人行走在一九的冰面上，咔咔嚓嚓
欲断未裂的12月，体察到爱的惊心动魄
摸一摸冰凌的泪水，回想起出门找不到回家的路的
母亲，还有扛着那份多年爱的闪耀的大旗……

零点没有钟声响起
二百多平米的楼房和乡村，只有一个灯光在亮着
那是上帝的灵，在我的面前光耀
我信奉上帝，凡事感谢神
款待别人，等于款待自己
十字架的偏爱，抵挡着一切来犯之敌
不管有什么样的得意和狰狞
都将埋葬在地狱的火湖阿门

2010.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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