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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作者:大肥一郎

那一日,无意间看了在鸟巢的“中国好声音”年度总决赛,看到了庾澄庆、汪峰的弟子相继出局,那英和周杰伦的弟子一男一女留下了争夺“年度总冠军”,最后还是那英的男弟子赢了。一连四届了,最终笑到最后的老是那英。这结局,亦或是毫无悬念的众望所归,看罢倒也踏实地感慨这东北女人如日中天的道行,得服,光扶墙不行。

好久没见到庾澄庆了,似乎在看完了他为《流星花园》配唱的“情非得已”就再也没见过他。这期间,倒是听过与他有关的一些事儿,有的事儿还比较香艳,比如曾有传闻说苦苦相恋他十几年终获披挂婚纱的妻子与外男牵手红杏出墙了什么的,诸如此类的艳闻劈腿滚滚入耳,不知真假,反正人云亦云。只是听说最后他竟与伊能静离了婚,且彼此友好分手,据说这如文章马伊俐一般的“且行且珍惜”倒是真的。

可近日传来这二人情事又起波澜,两人竟为当年的腿劈与未劈在各自说辞里有了纷争,各执一词的结果全无,围观的看客依旧一头雾水,就像那英唱的《雾里看花》一般。可两位曾经花好月圆的冤家可曾听过那英最近为“开心麻花”的新片《夏洛特烦恼》配唱的《有个爱你的人不容易》?都好好的吧,毕竟曾经爱过同床共枕过彼此深入过不是?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吗?想来你们夫妻之恩早过百日,怎么这深不见底的海水说干就干了呢?你俩加一起也一百来岁了,就别再整这彼此捅刀子的稚气肤浅的把戏了,就算为了你们的儿子,也该来点儿特深沉的老道了。否则,一准儿轻浮得特烦恼,就像沈腾诠释的夏洛一样。

谁都知道庾澄庆,其唱功不错,人生得也喜庆,被奉为乐坛“老顽童”,其演唱风格鲜活搞怪,令人忍俊不禁,一见忘俗,听而醉魂。说到他,若渊源一下伊始出处,就不能不提到民国。在民国的云南,有支军阀队伍在民国史上唤作“滇系”,他们的首席统领叫唐继尧,屯军于昆明。

熟悉民国史的都知道唐继尧,亦知道这家伙相当的淫靡,是个见色不要命的色中恶鬼,这厮手下有名少校军需官叫庾恩旸,其新婚之妻佳人惊鸿,肤如凝脂,色美异常,为便于霸占绝色美娇娘,唐继尧便亲自“点将”将庾恩旸送上了前线。旋即,庾恩旸在一场莫名其妙的战斗中“不幸”中弹身亡,可射杀庾恩旸的那颗绝命的“不幸子弹”,竟然是来自于滇军自家的阵营。也就是说,庾恩旸是被自己人从背后打了黑枪致死的!

刘欢歌曰:“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于是,一时间舆论大哗,出手者甚众,唐继尧为色杀人的街谈巷议不绝于耳,且声浪渐大,遂成不可控之势,昆明城,被喊冤声震动了。

就这样,在围观者的推波助澜下,一直沉默的庾家便不干了,旋即上书请愿讨说法,坚决要求唐继尧查明凶手,昭雪沉冤,还庾恩旸一个公道。

可唐继尧是交不出杀人者的,再说了他也不可能交出杀人者,若是交出了杀人者,他自己的猫腻也就玩完了!在反复权衡万般无奈之下,只能与庾家和解私了。他于是学着刘备“三顾茅庐”那般放下了自己的身段儿,再三上门恭请庾恩旸的胞弟庾恩锡出山从政,任命他做了云南省的水利局长这样的省府高官。同时,他还出重金抚恤了庾家,砸钱无算,为的就是要压下火已上房的事端,平息滚滚民怨。

有常言道,说是“小细胳膊拧不过粗大腿”,这果然不假。直面世道的黑暗,庾家只好忍辱屈从,因为毕竟生活还得继续。生计使然,他们逐用庾恩旸的抚恤金做了烟草生意,竟将那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几年后创立了著名的烟草品牌——“大重九”。

公元一九四九年,古居云南的庾姓家族的一支随国民政府退到海峡那一边的台湾。在宝岛上,这一支庾姓人家诞生了一位孙子,取名庾澄庆。不久前他以导师的身份出席“中国好声音”年度总决赛,与其弟子载歌载舞唱了一曲令人魂牵梦绕的天籁之音。他没像其先人那般卖烟给烟民以尼古丁刺激芸芸众生,倒是靠唱功也同样舒坦过瘾了渴望娱乐刺激的天下大众。

人生无常,无常人生。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在台上唱戏的更是品味了不寻常的戏剧人生。谁人能未卜先知,淫靡唐继尧的见色生杀心竟缘起了一代“嘻哈歌王”庾澄庆的成就。罪与罚夹杂着色香味,谁又晓得这因与果将如何报应?此等机缘暗合风云际会,就算是能编出《琅琊榜》、《芈月传》之流的最好的影视编剧,也未必就能在自己的作品中将这一切通透的诠释。

色、香、味俱全与探秘“色、香、味”的缘起,这缘起缘灭就是人生,无论残酷与喜庆,都只能直面。因为这一切,早在创世纪之初,有一个最微小的宇宙尘埃,就已然将此全部都注定了。

若感悟人生,便皆归了佛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开悟吧,活着的生命。“我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这仨疑问亦或深潜于每一个人的心底。想来,庾澄庆先生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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