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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儿女》中的王成在美国

作者：桥北村

“王成”去过美国，你可能不信！美国的州长接见了他，你也许更不信，那你就听我说吧！

说王成咱不能不说谭良宪和中美关系。

中美关系和友谊不仅是政治家的事，更是有识之士的胸怀，也是每个实践和推动“和谐世界”使者的自觉。推动中美关系不仅是政府,更需要每一个使者。我的一老友谭良宪先生就是其中的一位。如今,中美关系发展到现在的状况和水平,除了伟人毛泽东、周恩来、尼克松以及邓小平、卡特等人的奠定贡献，这里面也有非官方的千千万万个谭良宪先生的辛勤努力。当然也少不了美国友人的努力。比如：罗伯特·古德曼(RobertE.Goodman)先生、麦·卡拉汉、哈里·里德等。

我之所以把谭良宪先生称为促进中美关系的使者，是因为他长期很久以来默默地在为推动中美友谊而努力着。正是他通过自觉的努力和细微的工作，产生了许多显著的成效。他结交了许多美国朋友，做了许多实实在在有利和促进美中关系的事情。是他让一个死硬顽固的反华反共分子麦·卡拉汉(以及他的许多部下、同事、好友)，变为理解中国人民和愿意向中国人民微笑并释放友好善意的人，以致觉得，在中国定居可以安享晚年。那么谭良宪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呢？他和麦·卡拉汉又是什么关系呢？麦·卡拉汉为什么又因为《英雄儿女》中的王成却会改变自己呢？为什么和王成牵扯在一起呢？他和2008年10月1日，宣布紧急救市新方案这则消息的焦点人物，美国参议院多数党领袖哈里·里德是什么关系呢？

一、王成的呼叫，让麦·卡拉汉留下了特别记忆

王成是谁？是电影《英雄儿女》的主角，是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抗美援朝中，特殊英雄艺术化的一个典型人物。上甘岭战斗中同样有一个和王成相似的英雄。王成的原型在志愿军中有许许多多，如我第九兵团第二十军连长、全国战斗英雄杨根思坚守阵地，战斗到最后一个人时，抱着炸药包与敌人同归于尽的英勇事迹是全国人民家喻户晓的，他壮烈牺牲的形象酷似王成；第二十六军排长、一级人民英雄秦建彬，在坚守二一二高地防御战中，阵地上只剩下他一个人，成群的美国兵蜂拥而上，向他扑来。这时，他拔出掩埋在工事里的爆破筒，屹立在阵地上，把爆破简投向敌群，开创了用爆破筒炸敌群的先例，其情节更符合王成的形象；“向我开炮！”的情节，是引用了志愿军战士回忆录《志愿军一日》的一篇文章《向我开炮》反映的战斗情节改编的。文章记述的是我志愿军炮兵侦察员于树昌用电台指挥我炮火压制敌人进攻，直至敌人包围了他的观察点，发出“向我开炮”的指挥口令。编剧把几类英雄的典型事迹汇合塑造了王成这样一个英雄人物形象，代表了无数个王成式的志愿军英雄，王成的人物原型就是这些典型的志愿军英雄群体。

说起王成的故事，不能不提抗美援朝中坚守和争夺上甘岭的那场激烈的战斗，那就是电影《英雄儿女》故事的重要素材。

麦·卡拉汉又是谁呢？在抗美援朝这场争战中，就是《英雄儿女》中王成的是对手。

麦·卡拉汉在尼克松向中国伸出橄榄枝时，在美国50个州的州长中他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是一个非常典型的鹰派人物！麦·卡拉汉(MikeO’Callaghan)，1929年9月10日出生于威斯康星州。1971年，他当选为内华达州州长，并且成功获得连任。其间，他两度被选为西部州长联席会议主席，曾被民主党提名竞选美国总统，但在大选中失败。他婉言谢绝了拉斯维加斯众多赌业大亨的高薪聘请，毅然选择出任拉斯维加斯《太阳报》社长兼总编辑，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因此成为内华达史上最具影响力的州长。韩国有步枪、拉斯维加斯有中学、内利斯空军某基地联邦医院、享德森某公园等都是以他名字命的名。麦·卡拉汉是一个尊敬佩服有勇气有血性，有情重义的人，更是尊敬佩服可谓英雄的人。

上甘岭战斗中，王成嘶声的“向我开炮”之后，我军的炮弹毫不客气地让麦·卡拉汉的左腿飞上了天.

那是1952年的深秋，高大健硕年方23岁的美国陆军二等兵麦·卡拉汉跟随大部队在上甘岭(美军称三角形山)南面的三八线附近集结待命。

当时朝鲜战争正处于相持阶段。为了在谈判桌上掌握主动权，赢得上甘岭战斗是极其重要的筹码。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向上甘岭高地的志愿军守军发动了轮番进攻。志愿军异常顽强，成功打败了他们的多次进攻。联军损失惨重，伤亡数百。联军命令麦·卡拉汉所属美军某整编连投入战斗。他们在大炮、坦克和飞机的掩护支援下，终于攻占了这个久攻不克的山头。冲在最前面的麦·卡拉汉大吃一惊——整个阵地上有30多名志愿军牺牲了。唯一生存的竟是看上去像是还未发育成熟，年龄很小约十六、七岁的少年兵。这个士兵，他手无寸铁，背靠在一截没有了树枝树叶的树干上，满脸满身都是泥土；他浑身发抖，好像已负重伤，两眼充满着仇恨和恐惧……口中发出麦·卡拉汉听不懂的“哇啦哇啦”怪叫声。
麦·卡拉汉对谭良宪回忆说，他当时看他没有武器，就向身后的战友们大声呼喊说，这是个孩子不要向他开枪!，包围……活捉他!
麦·卡拉汉对谭说：“那个中国士兵还在不停地‘叽里咕噜’吼叫着什么，似乎是被俘前绝望的呐喊……可是我们美国兵谁也听不懂，因为美国连队没有也不可能配中文翻译。”

“当有人惊恐地喊道他背了台步话机，可为时已晚，提醒声刚落，像暴雨冰雹一样无数密集的炮弹倾泻而降，100多个美军官兵被炸得身首异处，那个中国士兵也给炸飞了……极其惨烈啊!我为了去救护战友，当场被炮火炸晕……苏醒后随手抓了把土，里面竟约有二三十块弹片，那个中国士兵所倚靠的那截1米来长的树干上，竟被弹头和弹片打得象个蜜蜂窝!”

麦·卡拉汉提起往事仍不免心有余悸，“整个阵地上仅剩下三名幸存者：一个双腿被炸断、右臂被炸残；另一个被炸得双目失明、双耳失聪；他自己左腿全没啦……”

最令麦·卡拉汉追悔莫及和自责的是，他对那个中国士兵的“手下留情”竟酿成如此大祸：致使他的百余名战友魂断异国，冤死他乡!没想到他的善意之举换走那么多战友的性命啊!“那个中国士兵不仅不领情，而且他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他气愤而无奈地总结道。他仇恨那个中国兵，也因此仇视中国人……在医院接受治疗期间，他常常从噩梦中惊醒。他的假肢成功使用噩梦并未随之终结。无论他走到哪里，无论他职务升迁至多高，他灵魂深处的“中国”情结始终萦绕着他……每天晚上沐浴或早晨更衣时，他那残疾的左腿会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中国士兵或中国炮弹；每当到教堂祷告时，他会不由自主地为在那场炮火中丧生的战友们悲痛和内疚。总之，王成给他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中国印记!

二、现代的“王成”，使麦赞同:若在中国定居可安享晚年

你会奇怪纳闷，麦·卡拉汉为何和谭良宪先生走在一起，他又为何向谭良宪先生回忆自己的往事呢？谭良宪先生又是什么人呢？

谭良宪先生是湖南人，是一位导游翻译出身，现定居香港。父母是共产党员、国家干部。他为人热情真诚，活力充沛，聪颖友善,具有正义感，永远有一颗对祖国的无限热爱与忠诚的心。他的外在，尽管有一团浓密黝黑的胡子，有时还会架一幅墨镜，但仍然给人一种他怎么着就象朱时茂不能和陈佩斯互换角色那样，永远给人的是威严不失和蔼的样子。现担任美中贸易发展协会美中贸易发展协会副主席，美中贸易发展协会广州代表处首席代表;西海岸国际文化传播（香港）有限公司副董事長、总裁，香港汤姆森公司总裁，珠海市水园总经理。他用行动诠释了一个中国人的质朴、气概和心胸，对美国人的不卑不亢，对美国友人的真情，让人敬仰！他赢得了许多美国真心的朋友，他与美国驻广州总领事馆领事石凌凯(JefferyRock)、韦东念(F.ANTHONYWHITEHORN)先生是很要好的好朋友。

在推进中美关系和友谊的进程中，我二十余年的老朋友谭良宪先生，他是不遗余力。他虽称不上是政治家，但我觉得他真可谓是有识之士。也无疑是现代的王成，这样说一点也不会过份。

1995年11月3日，谭良宪带一个全国工商界代表团应邀访美，在洛杉矶入境美国时，全团几十人唯有他持的是香港护照。作为团长，他在入境表国籍栏中毫不犹豫地填写了中国国籍，在办理入境手续时竟被移民官以香港是英国殖民地为由，硬把他改成了无国籍者。他当即表示严重抗议，并拒绝入境美国。他据理力争庄严声明：“(1)我是从大陆移民到香港的中国人，而香港原本就是中国的领土；(2)如果应邀的中国代表团的团长是无国籍者，请问这个代表团的合法性还存在吗?”严正声明迫使机场移民当局不得不作出让步。

我不知道谭良宪先生当时身在异国，他的心中是如何想的，心里有没有响起这些歌《我的中国心》或《我是中国人》，但是，他却斩钉截铁地很分明地表明了：我是中国国籍，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这件引起了不小轰动的入境事件，也引起了两位美国上层人物的关注。其中一位是前内华达州州长麦·卡拉汉。据说，此前，麦·卡拉汉一直是十分敌视中国，根本就不愿意与中国人打交道。但麦·卡拉汉尊敬佩服有勇无畏有血性，有情重义的人；他尤其尊敬佩服可谓英雄的人。他的妻子凯若琳•蓝多尔，是这样称赞麦的。“他是个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同情弱者的人。他时常会给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分送食物，甚至还会不定期地远赴以色列去做义工……这一生，我们很幸福，我们一生都是彼此的唯一。”

在中国代表团访美行程的第二站——拉斯维加斯，当罗伯特穿针引线把谭良宪介绍给了麦·卡拉汉时，他出于个人的好奇，或者出于职业的敏感！竟破天荒地单独接见了谭良宪。这次麦·卡拉汉不但打破了不接见中国人，而且他和年青的中国代表团团长谭良宪成了好朋友，进而促膝长谈，可谓一见如故。

就在这次约见中，麦·卡拉汉不经意地讲述了他自己曾参加过朝鲜战争的一段经历。且在争夺某高地的拉锯战中，他的左腿被中国人民志愿军的炮弹炸飞了！

谈到朝鲜战场，谭良宪告诉麦•卡拉汉：“你当时被炸昏前，那个中国士兵‘叽里咕噜’吼叫的是‘我是851，我是王成!……敌人把我包围了!亲爱的首长、同志们!请向我开炮!为了胜利，向——我——开炮!’”这时，麦•卡拉汉和罗伯特几乎异口同声，惊讶地问谭良宪怎么知道的！谭良宪说：“这全中国的人都知道啊!麦•卡拉汉讲述的那个可怕的“敌人”，那个看似未发育的中国兵，与我们所熟悉的光辉形象王成完全重叠了，这就是电影《英雄儿女》中的那个英雄。于是谭良宪给麦•卡拉汉讲述了一段王成的故事。

好奇的麦•卡拉汉显然对谭良宪讲的电影故事颇感兴趣：“您记得您第一次看《英雄儿女》时是几岁?能谈谈您看后的感受吗?”在谭良宪的坦率中，于是麦•卡拉汉知道了谭良宪大约五六岁，就痛恨美帝而为王成的牺牲而难过！嚷着向妈妈发誓：我长大后要像舅舅一样，到朝鲜去打美国佬!……为王成报仇!”于是麦•卡拉汉知道了谭良宪的舅舅是中国湖南人，当年应征到朝鲜打仗时还不到17岁，个头大小还真象那个未发育成熟的中国士兵。于是麦•卡拉汉知道了毛泽东的家乡，令他肃然起敬的湖南，那里不仅盛产稻米、辣椒和美女，更盛产政治家、文学家和军事家!湖南的男人血性刚烈、重情重义、骁勇善战。当年朝鲜战争中国人民志愿军的最高统帅就是湖南的彭德怀!由于谭良宪，于是麦•卡拉汉知道了中国的许多许多.

麦•卡拉汉提起左裤腿，露出了假肢，坦率地对谭良宪说：“谢谢您今天给我讲了一个中国士兵的故事。我对您的偶像王成又恨又爱。”在感谢谭良宪送湘绣枕套‘龙凤呈祥’答谢宴中，麦•卡拉汉结束了接见谈话，并由此与谭良宪结下了深厚友谊。
在此后的岁月里，谭良宪每次去美国看望麦•卡拉汉；他无论多忙，也一定会抽空热情地接待。话题总少不了战争与和平。每当他向同事或朋友介绍时，都会这样说：“这是来自中国的汤姆•谭，我的好朋友。”说着，会幽默地指着自己的左腿说，“我与中国有缘哪!”

1999年底，谭良宪到拉斯维加斯他的报社办公室拜访他时，还特地给他带了一张电影《英雄儿女》的光碟，并向他介绍了特地为他打听到的《英雄儿女》的幕后故事：1952年，中国著名作家巴金应邀赴朝鲜作战地采访，回国后根据在前线采集的素材创作了中篇小说《团圆》；1961年，该作品发表；1964年，由该作品改编的电影《英雄儿女》在全国公映，好评如潮；而这部电影的导演就是一位在美国出生的华人武兆堤，王成的扮演者刘世龙也因此一举成名；王成式的中国士兵在朝鲜战场上大有人在，中国领袖毛泽东的长子也牺牲在朝鲜。

麦•卡拉汉回赠谭良宪一本厚厚的美国版史书《韩战》，并披露了三角形山(即上甘岭)战役的相关史料。为了争夺这个不能同时摆下一个营兵力的小山头，美方原计划花费5天时间，付出200人伤亡的代价，以争取谈判桌上的主动。没想到，战争竟打了整整43天!联军先后投入了65000名官兵，阵地易手几十次!伤亡达26000余人!那个小小山头上落下的炮弹和炸弹多达200万枚!其密度堪称世界战史之最!他还透露，为了鼓舞士气，美国总统也把儿子送上了朝鲜战场。

2001年“9•11”事件后，谭良宪再度见到麦•卡拉汉时，他说他已不再仇恨那个王成式的中国兵了。他经过多年的反思，特别是听了和看了《英雄儿女》的电影故事后，终于明白：他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没有开枪将那个手无寸铁的中国兵置于死地，既体现了人性，也符合联合国公约制定的战争游戏规则；而对方在弹尽粮绝、寡不敌众的情况下，最终选择与敌同归于尽，既维护了军人的尊严和荣誉，也不能说他没有遵守战争游戏规则。在他看来，美国的麦•卡拉汉与中国王成式的士兵都有类似的英雄特质：服从命令、勇敢顽强、忠于祖国、不怕牺牲!而所有符合这些标准的优秀士兵，都理应受到尊敬，即使是战场上的对手!

这让我想起了，我们中国历史上民族英雄的人生观——各为其主，拚死征杀。从平民、战将到黄帝国君，这种认知是如此的一致。如对宋朝杨家将归降投宋，没有人对杨继业人品的任何微词！我们中华民族的价值观——服从命令、勇敢顽强、忠于祖国、不怕牺牲!这，竟然与不了解东方古老而优秀的民族的美国汉子，勇敢的麦•卡拉汉的认知也如此的一致。也许是英雄惜英雄！······

2003年，麦•卡拉汉开始关注中国及中美关系了。他的老部下、老朋友罗伯特•古德曼决定到中国定居。罗伯特曾担任尼克松总统的远东经济顾问，他年轻时也曾认为中共像恶魔，但在过去的20多年中，他接触了大量的中国共产党人，从中央政府高官包括吴仪、王岐山等，到普通平民百姓，真切地感受到了中国人的善良、友好与真诚。罗伯特还向麦•卡拉汉特别介绍，“汤姆•谭的父母都是中共党员”。罗伯特说，在零距离的交往中，他与谭良宪现在已亲如一家人，他最喜欢吃谭良宪的母亲亲手做的豆豉辣椒炒油渣。

“9•11”之后，美国人第一次感到失去了安全感，对罗伯特来说，中国是世界上最安全最友好的地方，他觉得，在中国定居可以安享晚年。麦•卡拉汉笑着，风趣地拍了拍罗伯特的肩膀赞同地说：“你先去打前站，方便的时候我去中国看你，届时一定到汤姆的家乡湖南做客。哈哈!”

三、“王成”知道，麦的遗憾是一辈子没有到过中国.

2004年2月底，谭良宪到美国西雅图出差。出发之前，谭良宪与麦•卡拉汉电话约定，谭良宪在西雅图停留一周左右便飞往拉斯维加斯。他查核了日历，确定3月8日上午10点到谭良宪通常入住的曼德勒湾大酒店，与谭良宪在咖啡厅见面，然后一起共进午餐，他要请谭良宪吃最喜欢的一种美国牛扒。然而，没想到，这竟是一次谭良宪与他之间永远无法实现的约定。

2004年3月5日麦•卡拉汉心脏病突然发作去世了！3月8日麦•卡拉汉夫人在谭良宪与罗伯特登门拜访时，为谭良宪与麦•卡拉汉没能见上最后一面感到遗憾。遂邀谭良宪唯一的来自中国的嘉宾而参加追悼会。谭良宪在葬礼上，把一幅请湘籍老奶奶刺绣的绣着老鹰的湘绣盖在麦•卡拉汉身上。

美国参议院多数党领袖哈里•里德(HarryReid)主持追悼会。前美国总统，国会要员，世界级赌王以及很多老百姓包括乞丐代表也参加了送葬，而更多的人则是守在电视机前观看现场直播。

美国朋友都认为麦•卡拉汉很圆满。但谭良宪知道他一辈子没有到过中国，一辈子也没有去过他所向往的湖南。也许这是他的一个遗憾吧!

谭良宪的那幅绣着老鹰的湘绣将永远陪伴着麦•卡拉汉去到另一个世界：在那里，他肯定会找到分别了多年的美国老战友，也会见到那个王成式的中国士兵。所不同的是，那里不再有战争，只有和平与安详。

谭良宪在与麦•卡拉汉交往这八年多的时间里，从相互的交流中学会了理解包容和求同存异。麦•卡拉汉也逐渐重新认识了大洋彼岸的东方文明古国：那里的人们，自1840年后的100来年，饱受了列强的凌辱和战争的苦难；那里的人们更渴望和平、自由与发展!尽管国度不同，信仰不同，但那里的人们与麦•卡拉汉及美国人民一样都崇尚助人为乐、敬老爱幼、礼尚往来。在那里，从来没有打过仗的士兵雷锋成了人们学习的英雄，他的故事家喻户晓。

麦·卡拉汉的女儿colleeno'callaghan女士，（现是美国拉斯维加斯《太阳报》出版人).　在父亲的葬礼上，看到谭良宪的那幅绣着老鹰的湘绣永远陪伴着父亲麦•卡拉汉去到另一个世界时。为了完成父亲没去过中国的遗愿,到好友谭良宪的家乡---湖南看看，她决定到大洋彼岸的东方文明古国看看。二00九年的五月里，colleeno'callaghan女士踏上了辽阔而美丽的中国国土，了却父亲的遗憾。首先到谭良宪的家乡湖南的一所传媒大学，讲述了王成与美国大兵的故事、谭良宪和麦·卡拉汉的故事。讲述时colleeno'callaghan时而激动，有时禁不住泪流满面......

在珠海石景山对面的国贸楼下一家满庭湘,和谭先生及列夫先生欢聚畅叙。谭说，中央电视台和好莱坞有意向，欲把这个故事改拍成一部电影，名字可能就叫《天堂没有战争》，我希望并期待着!

注:一、美国美中贸易发展协会是经美国政府批准注册的，美国总部设在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市，并于1993年在北京设立代表处，2006年筹建广州代表处;美中贸易协会的目的就是想帮助中国的中小型企业和美国的中小型企业建立一个桥梁,让他们和美国的中小型企业建立良好的关系。协会主席为罗伯特·古德曼

注：二、西海岸国际文化传播（香港）有限公司(英文缩写WCICM)是美中贸易发展协会旗下从事国际文化交流、文化产业投资、知识产权交易及文化产品贸易的专业公司，是中国第一卡通品牌《蓝猫淘气3000问》及其衍生产品在美国市场的独家总代理。董事长主席罗伯特·古德曼(RobertE.Goodman)先生曾任美国内华达州经济贸易发展局局长、美国前总统尼克松的远东经济顾问，现任美中贸易发展协会主席。自该协会1991年成立至今，他一直致力於推动和实施他亲自倡导的“美中贸易桥梁计划”，促进和扩大美中两国间的贸易交往和文化交流，深受两国政府高层的关注和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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