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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离不开黄土地的父亲
每次和妻子回到老家,看着父亲那满脚的黄泥,满腿的土灰,赶着骡子跑来跑去,心理真不是滋味。妻子说:“父亲原本是遵义人,三岁时祖父去世
我的老父亲
从小到大,我一直认为,在我们兄弟三人中,父亲对我的关爱很少,因为三兄弟我排行在二。听说大哥出生时,因为农村的思想观念,父亲终于如愿
父亲的笑声
坐在圆通山动物园的看台上,父亲笑得那么舒心、惬意、忘情。“哈哈哈……哈哈哈……”一阵接一阵,清脆而洪亮的声音,长时间在我的耳畔萦绕。
与父亲的夜谈
我和父亲觉得互相了解和亲近,是在我读高中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随父亲到我们的林场去住,我和父亲睡在一起,秉烛夜谈。父亲对我谈起他
善良可贵
想说善良,就想起父亲。1960年父亲从县城调南山(双坪)小学当校长,下村进户动员家长送孩上学,见一家父病母去子衣寒,就将10岁孩子带回学